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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那些事] 电影高中那些事儿

    时间:2018-07-23 23:17:57 来源:天一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天一资源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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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那些事

    想到那些与我一起长大的童年伙伴——聪明机敏的铁蛋,淘气胆大的蛮牛,漂亮温柔的小翠,活泼大方的香草……有的小学还没有毕业,有的女孩甚至连学堂门都没有进过,就跟在大人的身后,在集体劳作的田间地头3分、2分的挣“工分”,我们能够一直往前走,走进高中,应该是很幸运的了。我们这些在几十、甚至上百名学生中挑一才能挤进高中门槛的学生,在能继续上学而感到庆幸同时,更为我们能走进就读高中的那所学校而感到骄傲。我们就读的那所中学——琊川中学,虽说是一所镇级中学,但是当时在我们县却名气不小。因为那时学校聚集了一批名牌大学毕业的优秀青年在学校任教。不必说来自四川重庆治学严谨,爱生如子的严升级老师;不必说来自大上海美丽秀气、精通外语的周秀兰老师,儒雅斯文、英俊博学的陈瑞联、张凯老师,单说当时才华横溢、课堂教学具有创新精神、后来成为全国著名作家的何士光老师就够我们感到无比骄傲和自豪的了。

    高中那些事

      按理说,能够进入这样的学校,得到这样的名师教导,应该好好珍惜,专心学习才是。可是高中两年,课堂上,我除了语文课注意力稍微集中点外,其他课注意力老是集中不起来,脑子总是天马行空、云里雾里的。害得有次上化学课,班主任王老师看见我两眼发呆,直挺挺的坐着不动,很是生气地对我说:“不专心听讲,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话音刚落,四周的同学齐刷刷的把的目光投向我,满脸堆着诡笑,本爱红脸的我脸更红了。让我脸红的原因关键在于王老师那句话,他要是说你在想什么也好。问题偏偏不是那样的,而是他一字一顿的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同学们似乎从王老师的话中嗅出我在想“好事”,即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无怪乎同学们把齐刷刷的诡异的目光投向我。我不知道王老师是随口说出,还是真看出我在胡思乱想?我必须得承认,我当时还真是在胡思乱想,想坐在我身后的那位女生。所以我的脸红得不得了,好像入室偷窃的小偷做被当场抓住那般难受,羞耻。但我必须得申明一点,我想后面的那位女生,不是因为青春萌动而想她,而是在想:她此节课又将会用什么样的把戏作弄我呢?

    记得还没有去新学校报名的时候,琊川中学出来的学生就告诉我,到琊川读书,为人低调点,少出风头、出洋相。琊川街上的娃儿不好惹,别说你惹了他们,他们会揍扁你,就是不张他、不惹他,只要看你不顺眼,你吃不了,也得兜着走。父母也千叮万嘱:你是去求学的,不是去惹祸的,不要去惹是生非,给自己和家里添麻烦。

    我自知卑微,出身寒门,从不敢也从未想过要张扬自己,何况也没有什么值得张扬的。可是就在开学典礼上,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那天,我依然穿着那件崭新的中山服参加开学典礼。老师把我们每个班排成四行纵队,我被排在一位来自琊川街上的女生后面,前面则是一位街上的男生。我们站在满是灰尘的操场上,在烈日的暴晒下,伸长脖子听区委书记坐在讲台上发表慷慨激昂、飞沫四溅的讲话。当身体瘦瘦的而嗓门像高音喇叭似的区委书记从椅子上动情地弹了起来,双臂在空中使劲挥动,声如雷鸣地喊到:“同学们,你们是革命的未来,我们一定要世世代代把革命的红旗接下坡去!”会场上不是报以雷鸣般的掌声,而是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笑声,那笑声像起伏的波涛搅合着空中的热流向四周扩散。当然了,我也笑得前仰后翻,一不小心,头碰到后面女生的身上了。谁知那位看上去几多漂亮的女生却从牙缝里挤出恶狠狠的话来:“笑什么笑?拽什么拽?以为穿件新衣服就不知道姓什么?等着瞧。”说完,还用膝盖用力顶了一下我干瘪的屁股,身体失去平衡的我,往前一倾,又倒在了前面男生的背上。男生扭过头来,怒目圆睁,对着我捏紧拳头时,只听见指关节嚓嚓着响,吓得我两股战战。我至今也没有搞明白,那天是我的中山服惹的祸还是区委书记可笑的发言惹的祸,从此那位叫琴的女生总是找茬,搞得我很多时候尴尬狼狈极了。

    高中那些事

       有时候,你越是想避而远之的人,却偏偏与你“窄路相逢”。叫人倒霉的是班主任编座位时,偏偏把令我恐惧的琴编在我后面一桌。与之为邻,怎么能和谐相处啊,这就像两个对立的阶级永远不能携手前进。琴每天到校,走进教室,第一件事就是将她的课桌往前使劲一挪,把我和比我还胆小的那个瘦个子、走路三步一回头、东张西望的同桌男生挤压在窄逢中听课。前后两张课桌紧紧地把上身卡得死死的,直挺着的身躯,僵尸一般。稍微一动,后背就会触动琴的课桌,琴就会用她那支“英雄”牌的金芯钢笔猛戳我的后背。初中时,看过一部电影叫什么名字记不得了,只记得影片中有一位八路军好像叫赵勇刚,与日本鬼子较量时,刀枪不入。心想,赵勇刚的身体真是钢打铁铸的。于是我在同学们面前自诩:说我的身体也是钢打铁铸的。没有想到啊,这钢打铁铸的身体还经不起琴指头粗的钢笔一戳。被戳疼的我,大气不敢出,只得忍气吞声。我必须牢记父母的话:你是去求学的,不是去惹祸的。胆小的我,从大山来到集镇的我,不要说提出抗议,就连向老师反映提出调整座位的勇气都没有。

    报名的第一天,我就想好了,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谁想到会摊上这种事呢?弄得我整天神不守舍,迷迷糊糊的,最怕上课钟声敲响。走进教室老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唯恐不慎招惹琴。因此上课走神成了一种习惯,常常是在焦虑中等待下课,盼望下课,哪能专心听讲啊。一天早上,第二节化学课下后,我终于可以到教室外面松一口10分钟的气,僵硬的身体也可舒展一下了。谁知道我刚走出教室,人人都朝我的背上张望,然后就哈哈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也只好假装笑一笑。心想我背上一定有可笑之物。要不大家不会笑得颠来倒去的。首先想到的是背上有虱子的可能性较大。穷生虱子富生疮,我家穷,身上爱长虱子。虱子从内衣里爬出来,从头发林里掉到背上也是常有的事。我红着脸伸出手往背上一摸,摸到一张贴在背上的纸,撕下一看,那上面是用棉球裹住钢笔芯歪歪斜斜写下的五个醒目的大字:“爱情的小偷”。不用说,肯定又是琴使的坏。要知道,我们那一届高中生,男生与女生之间几乎是不说话,不打招呼的,鸡犬不相往来。要是有男生和女生打声招呼,说上一句话,就会被所有的男生哄得下不了台,更不要说谈情说爱。虽说看见漂亮的女生我也喜欢,但是压根就没有朝恋爱上去想过。“爱情的小偷”,何来之有?这可恶的琴,亏她想得出,害得我几天躲在寝室里门都不敢出。

    高中那些事

    高中那些事

      渐进冬天,天气有些冷了。琴依旧坐在我的后面,每天照常将课桌朝前挪,将我们的身体挤得扁扁的,动辄还是拿笔戳我的背脊。小学读书的时候,为了保持课堂纪律,老师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好动的孩子上课时将手背在身后,渐渐的,背手上课就成了习惯。高中了,课堂上看见老师满脸的不高兴,条件发射地也将手背在身后。那是一节物理课,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单摆”知识。课堂里闹哄哄的,老师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我看苗头不对,手不自觉的背在了身后,不经意间背在身后的手伸到了琼的课桌底下。今天不说,可能这永远都是一个秘密,或许我说了,你会认为我一定是在吹牛皮。真的,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却成了可能。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琴将手从她课桌下伸了过来,紧紧拽住了我的手,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赶快把手挣脱出来,可是我没有挣脱出来,我不是不想努力挣脱,只是不敢太用力,怕弄出声响,招致更大的更可怕的麻烦。刹那间,我的心咚咚直跳,脑子一片空白,脸也涨得通红,一下子从耳根红到脖子,并向全身扩散。身上的汗珠从毛孔里开始往外浸出,小肚膨胀下坠憋尿之感越来越重,双腿也开始哆嗦起来。为了掩饰我内心的无比恐慌,我睁大双眼死死盯住黑板。然而盯得越紧,脑子里则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发出令人窒息的嗡叫,黑板上的字越变越大,终于变得模糊起来,老师的脸也在我头晕目眩中变形,仿佛讲桌上的“单摆”仪器,在左右摆动。不知所措的我,像一只孤独而孱弱的羊子掉进了深深的陷阱里绝望无助。老师见我呆头傻脑的模样,以为我又在“胡思乱想”,于是叫我站起来回答什么叫做单摆?手卡在琼的手里,我哪里站得起来?于是乎被老师横眉竖眼的凶了一顿。说我不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而且连小学生、甚至连幼儿园的孩子都知道课堂回答老师的提问要站起来的常识都不知道。幸亏物理老师向来不跟学生较真,要不我就可能大祸临头了。琴把我搞得哭笑不得,狼狈不堪,却笑得十分得意。我百思不得其解,看上去那么高挑漂亮、纯真活泼的琴,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作弄我?叫我颜面扫地,自尊失尽。不过呢,事后回味自己的手在琴的手里那种细腻的、温热的感觉,心里还是荡起了一阵美丽的涟漪。

    我小时候喜欢语文,应该感谢我的父亲。只读过两年私塾的父亲,在他们林场也算是“知识分子”了。文革期间,大鸣大放大字报,斗私批修,各大单位或组织都要出批判专栏,声讨资本主义,批判牛鬼蛇神。在读小学的我,暑假跑到父亲那里去,就看见在场长的指示与要求下,工人们上山汗流浃背的劳作,父亲却在凉爽的屋子里用毛笔誊写他自己“创作”的大字报、批判专栏的稿子。现在还依稀记得父亲批判稿子的标题,诸如《深入开展批林批孔,鼓足干劲抓好林业生产》、《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绝不让林场资本主义的尾巴翘起来》等等。现在想来,父亲的那些稿子多么滑稽可笑,但那时对我的确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至少让我喜欢上了阅读与写作。因此当何士光老师上完《天山景物记》后,要求我们仿写一篇写景的作文时,我毫不费力的依照葫芦画瓜,就像现在很多人在网上将他人的文章复制、粘贴,然后改头换面就成了自己的文章一样,速成了一篇《甲子山》(甲子山是我父亲曾工作过的林场)。作文讲评课,《甲子山》被老师作为优秀作文在班上进行讲评。也不知道是这篇作文得到了讲评的作用还是其它原因而改变了琴对我的态度。从此琴不再将课桌往前挪了,也看不见琴那傲慢的目光了。偶尔碰到琴的目光,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温柔而羞涩了。有时四目相碰,她反而会脸红的。她走路的脚步声也变轻了,说话的声音也变柔了,在她身上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柔情似水。

    冬天说来就来,衣衫单薄的我,尽管坐在窗户紧闭的教室里,依然感觉到寒冷的风从地面袭来,钻进裤筒,直往上窜,冷得我脸上鸡皮起了疙瘩。教室里没有暖气设备,同学们取暖是自己从家里提个烘笼到教室。乡下的孩子大部分是没有钱买炭生火的,琴是班上带烘笼进教室为数不多的学生之一。上课了,我时常感觉到琴用脚将她的烘笼推向我的凳子底下,冰冷的屁股和僵硬的腿就变得暖洋洋的。每当此时,我感动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高中那些事

      现在看见许多中学生、大学生参加社会实践活动,娇滴滴的样子真替他们感到担忧。我们那个时候不叫社会实践活动,但是用现在的话说也是社会实践活动。那时我们更多的社会实践活动就是支农。特别是在春耕秋收两季,学校会响应上级领导的号召,组织全体师生下乡支农。那是79年的初夏,我们班被派到学校附近的合兴生产队去支农插秧。吃过午饭,来到插秧的地点,看见一块浩浩汤汤的十余亩的大田,谁都不敢第一个下田当排头兵,因为大田插秧起点到终点的距离太长,都怕追赶者把自己“关”在里面。琴站在田坎上,将手里的秧子分成“两手”,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心头一热,鞋一脱,裤腿一挽,咚的一声跳下田里,琴立即将手中的秧苗递了过来,我一弯腰,“唰唰唰”五窝一排过去,“唰唰唰”五窝一排过来。速度之快,势如破竹。在一阵啧啧赞声中,同学们纷纷下田,你追我赶起来。女生们皮肤嫩,不下田,只好行走在田坎上给男生抛秧苗,或者呐喊助威。好一幅热火朝天的插秧竞赛场面,惹得合兴生产队的婆娘儿女都涌来看热闹。琴一看见我手里的秧苗插完,便准确无误地将“一手”秧苗递在我手里,或者丢在我的身后,那可是分秒必争哟。120多米长的插秧终点,我几乎没有伸一下腰就到了,把追赶者抛出老远。我不知道我近乎疯狂的奋力插秧是为了博得合兴生产队的社员同志们的赞许,还是为了赢得琴的认可?当插完手中最后一窝秧,我终于浑身无力地瘫坐在田坎上,任由汗水、泥水在脸上恣意横流时,琴背转身,悄悄地、一句话不说地将一张粉红色的手绢递给我。手绢上留下的香皂味芳香扑鼻,我哪里舍得用来擦脸上的汗迹泥垢。为了犒劳我们班这次支农插秧,合兴生产队的队长动员社员拿出家里泡的咸蛋,为我们一人煮了一个咸蛋,还留我们喝了粥才回校。回校途中,以为琴会向我要回她的手绢,我也想借此对她说上一声认识她以来的第一句话:谢谢!可是她没有要回手绢,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主动将手绢还给她。犹豫中,我手往中山服口袋里一摸,发现多了一枚咸蛋,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高二了,我们男女生还是互不说话,互不招呼,然而男女生都似乎在彼此关照着、相互尊重着。高二重新编排座位,琴不再是我们组的成员了,后面桌位上没有了她,心里也难免开始空落起来。

    恍恍惚惚就到了毕业的日子,在一个静寂的夜晚,教室里的同学几乎都走了,剩下我和琴。琴突然从我身边经过,迅速将一个笔记本丢在我的桌子上,飞快地跑出了教室。我无法让内心平静下来,打开笔记本,只见笔记本的第一页上用红墨水与蓝墨水画了一幅梅花图。在梅花的下面十分工整地写上:梅花香自苦寒来。除此,没有署名,没有日期,更找不到一点其他墨迹。后来,我将那张手绢放进笔记本里,一起把它们封存起来。

    30年后,我们80届毕业的学生相聚在母校。尽管毕业30年了,30年来,我一直没有见过琴,但是当她出现在人头攒动的同学群中,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她也毫不含糊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我们彼此对视,像高中那时一样,没有话语,只是彼此一声问候:你还好吗?还好!

    高中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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